简云辙:“……”
秦书宛:“……”
原本来兴师问罪的二人都怔住了。
越听这话有点实诚,倒显得无孔不入,让人没法接话。
不过秦书宛俨然不是那么容易消气的人,她道:“简云辙说那晚你也在玉霄会所,而且你还装晕骗吻。”
越听挤到她身侧,差点把简云辙掀翻在地,“宛宛姐,你怎么愿意信他,不愿意信我?我知道我没什么朋友,我也知道我人又笨又不讨喜,二十岁我才知道出租房浴室里不应该有摄像头,可这都是因为没人教我,我妈妈过世得早,我……”
她哭的很心酸,“我只是想融入你的生活,阿厘他跟我说只要我跟简大哥处好关系你就会接纳我的,我知道都是我太笨了,那天晚上简大哥让我陪一个叔叔跳舞,我没敢去,他可能嫌我胆小……”
秦书宛一听当场就怒了。
她一直都很讨厌潜规则,更讨厌身边的人这样做,简云辙就是欺负越听蠢,想害她。
她骂道:“你还是个人吗?把人姑娘骗过去就这么糟蹋?”
简云辙欲辨无词,只能道:“你听我解释,这都是越听瞎说的!”
秦书宛眼睛瞪得老大,指着越听说:“她智商还没你膝盖高,难道还会骗人吗?”
后一句顺耳,前一句什么鬼?
越听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