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翩是赞助商,坐在二排。
越听则是在后排。
她入座不久,纪惠篱就来找她。
“你跟宁翩有什么过节吗?”
越听不解:“充其量就是关系塑料点儿,过节那是没有的。”
纪惠篱不信:“真没有?”
越听道:“真没有。”
纪惠篱知道,大概她自己还没意识到,“你有她电话吗?”
越听:“有是有,但是打过去也不一定是她。我上次打的时候是个男的接的,之后问宁翩,她说可能是号码重复了。”
纪惠篱:“……你信了?”
越听道:“为什么不呢?全世界这么多人,号码重复一两个也在所难免。”
她的表情高深莫测,好似在说‘当经纪人我不如你,但这方面我在行’。
纪惠篱沉默半响,让越听把号码发给她,嘱咐道:“不要单独跟宁翩出去,在这儿等安排,如果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越听看她好像有点紧张,伸手试探她额头的温度,转而又试了试自己的,最后觉得不得劲,干脆一把揽过纪惠篱的脖子,额头相碰,大约五秒又退开:
“没发烧啊,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
纪惠篱先是怔住,再是一团火气闷到胸口,“你——”
越听压根不听,发挥想象:“不会是我得了什么绝症,你想在我死之前把我捧红?我靠……”
纪惠篱气地胸口起伏不定,缓了会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