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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开始诉苦,诉着诉着就喝起酒来。

几杯下肚,全都醉倒。

迷迷蒙蒙间,越听好像想到了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齐菁菁可以这么有钱,大概是因为她不会花一百万从狗男人那里买一瓶海水……

纪惠篱刚从长辈那一桌逃开,过来时就看到越听脑袋搭在桌上慢慢往下滑,她疾步过去接住,头疼地看向对面的宁翩,叫人把宁翩送进客房,自己带着越听上了楼。

越听倒也没醉的太狠,只是不善酒量,喝了两杯就头晕脑胀,话变少了,但一开口全是发自内心。

纪惠篱刚把她搀到房间,她就自己摇摇晃晃走到阳台,坐到藤椅上。

纪惠篱默默看着,随后关上门,跟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了会儿,说道:“你倒是会挑地方。”

越听其实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以笑回应。

忽然,她仰头道:“你将来是不是要继承很多钱?”

纪惠篱道:“你又分不着,问什么问?”

越听一听:“也是。但我不是想分你家产,而是要警告你,不要给臭男人花钱,给男人花钱倒霉八辈子!”

纪惠篱皱眉:“我妈也这么说。”

越听站起来,很激动地道:“你看我就说吧。你要真的钱多,可以给我花。”

纪惠篱冷嗤:“想得倒美,不如我把你娶了,你直接自己管齐家的钱多好。”

越听眼神真挚:“可以吗?”

纪惠篱:“…………”

越听叹了声气,又坐下,道:“唉,你爸对你真好,不像我爸,他啃兄弟,我啃他,这条食物链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