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坐上驾驶座时,心中连连感叹,不愧是豪车,车座都比她家沙发舒服。
要不然今晚找机会溜进纪惠篱的车库,把这靠背拆了拿回家里当抱枕?
还是算了,被抓住就不好了。
纪惠篱拿着两杯咖啡,腾不出手,便求助越听:“能帮我系一下安全带吗?”
越听很乐意为她效劳,倾身过去。
溪荷的天气已经转凉,越听穿了一字肩白色毛衣,很柔软轻薄的质地,蹭在手臂上时,好像度假村门口那一排风铃同时响起,节奏很慢,但声音很长,悠长悠长。
纪惠篱微微后倾,脸抬起来一些,嘴唇擦过越听的脸颊。
越听立刻弹开,倒不至于吓坏,只是微微受惊:“好险,系安全带真的会出事,我刚刚差点亲到你。”
纪惠篱挑了挑眉,目光幽深:“真是好险。”
驱车开出停车场。
越听道:“要真的亲到,那可是我的初吻……也不算初吻。”
纪惠篱立刻坐直,“怎么不算?”
越听无奈道:“小时候被我家狗亲过。不然我就二十五岁初吻健在。”
纪惠篱:“……”
越听车开了一半,余光一瞥,看到纪惠篱两手空空,她心一紧,再一瞧,发现她右手边有专门放饮料的地方。
越听:“?”
把车开到自家楼下,纪惠篱便提醒她去拿快递,自己开车离开。
越听戴好口罩,捧着咖啡往驿站走,慢悠悠找到自己的东西,又魂不守舍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