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擦出什么火花,还把她吓得到现在后背凉飕飕的。
诶不对,刚才牵手了。
可时间太短,根本没体会出什么情意绵绵。
看来亲密度还不够。
她思前想后,终于找到一个好办法。
纪惠篱系好围裙准备做菜,刚揭开锅盖,越听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我们玩个游戏?”
纪惠篱转身,“什么游戏?”
越听举着一颗土豆,道:“我用脑袋把它砸破,你亲我一下。”
纪惠篱眉头深锁,道:“那要是它把你脑袋砸破了呢?”
越听道:“那换我亲你。”
纪惠篱把土豆接过来,“它还是适合拿来做菜。”
听到这话,越听便知道自己这招又不顶用,“要切丝吗?”
纪惠篱道:“不,怎么可能,我要炸土豆汁给你喝。”
越听:“…………”
等她意识到纪惠篱是在开玩笑时,人已经被推出厨房。
越听在客厅坐了会儿,突然发现一件事。
不是说好她来做饭吗?
她正准备去帮忙,越厘却打来电话。
她没打算接,但电话持续响个不停,她也想知道那个锅盖头的细狗有什么事。
越厘声音慌张,“姐,爸跟人打架了?”
越听以为自己听错了:“谁打架了?”
越厘道:“是爸。”
越听道:“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