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惠篱微微一惊:“你哥?”
越听道:“对,我哥。他们都不在溪荷,可能你没见过。上次越厘骗我给他买手串的时候,我就是找我哥借的钱。”
纪惠篱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高中为什么打架?”
越听道:“有个男的造谣,说我哥的事,我肯定生气,就把他揍了一顿。”
纪惠篱疑惑:“那你是怎么进医院的?”
越听道:“我打赢了开心啊,为了庆祝,一拳招呼在电线杆上。”
纪惠篱半响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道:“先吃饭。”
越听尝完三个菜,对着纪惠篱竖起大拇指:“怎么会这么好吃,你学过是不是?”
纪惠篱道:“是学过。”
越听:“是在溪荷吗?哪个培训班?”
纪惠篱:“不是培训班?”
越听道:“难道是哪家店的大厨吗,有机会我也去学学。”
纪惠篱打破她的美好幻想:“恐怕不行。”
越听道:“你怕我超越你?”
纪惠篱摇头:“那位大厨在监狱服刑,就算有机会探监,那也没法教你,你不如跟我学。”
越听突然觉得谈话的氛围变得惊悚起来,再不开口问,低头扒饭。
纪惠篱看了看时间,她以前没发现时间过得这么快。
她想多和越听说说话,便主动谈起这几天越听的诡异行为:“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么大胆地跟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