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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心里这么不敞亮呢。

回家时,客厅的桌上放着车钥匙,还有很多附近超市的购物卡以及餐厅的会员卡。

越听轻手轻脚去浴室洗漱,回到房间后很快睡着。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说‘来找我’之类的话,但她睡得太沉,听不仔细。

第二天她只有三场戏,很快就拍完了。

正准备去吃饭时,收到了朱敏言的好友申请。

她并不想跟这人有什么联系,刚想拉黑,却看到了验证消息。

越听惊得手机没拿稳,在空中连丢好几次才拿正。

路过的副导演还夸她有童心,贴心提醒道:“手机不是沙包哦。”

越听赔笑,默默走到一边,灵魂出窍般呆坐。

——如果你还在为高中打架的事情生气,我向你道歉,我当时真的没有恶意,只是阐述事实,不是存心咒你哥哥去世。

剧组人快走光了,她还是不明白这句话里的‘去世’是什么意思。

从来不会按时回复的消息,几年来从未现身,寄过去的东西平白无故出现在越涟的办公室……

越听觉得有必要去问问家里最有智慧的长辈,但没想到电话打过去是越涟接的。

她问:“我那么年轻有为的两个哥哥呢?什么叫去世?”

越涟解释:“去世是指人死去。”

越听:“三叔,你记不记得高中被我打进医院的那个朱敏言,他说我哥哥死了,我觉得他在造谣,就把他打了,但今天他加我好友,又说我哥确实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越涟沉思片刻,说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相信。”

越听道:“可当时你们都说是朱敏言在造谣啊。”

越涟感叹:“那是因为你没见到我跟你二叔卑躬屈膝去人家家里道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