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逾看向她,“怎么还不过来,不认得我了?”
越听木讷走过去。
施逾见她迟迟不开门,“我不配进门吗?”
越听:“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上次骗我招魂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施逾看她犟成这样,大约是不准备让她进门,“纪惠篱住哪儿,我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越听还是不开门:“那我也不能随便放你进去,我自己住在这儿都名不正言不顺。”
施逾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道:“你真的跟越家任何人都不像,我带你下楼吃小笼包?”
越听也是吃瓜心切,知道她要离婚,想知道其中内情,便跟上去了。
店里客人不多,施逾不拘小节,随便擦了擦凳子就坐下了。“我跟你爸离婚的事,他跟你说了吗?”
越听:“没说。”
施逾看她紧张的样子,解释一句:“放心,不分你财产。”
越听道:“分我财产干什么,娶你的又不是我。”
施逾:“你这丫头才跟纪惠篱住了几天,嘴皮子这么伶俐了?”
施逾还是准备跟她聊正事:“你应该知道吧,半年前我花钱帮你撤过黑热搜,还花钱给你买水军呢。”
越听呆呆看着她,没仔细听她的话,只是觉得这些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是这么奇特。她不觉想到在县城里见到光头和越厘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