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总听人说醉酒后头晕、燥热、浑身出汗,她从来想象不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无论她喝的再多,总是一点事都没有。
怎么发现自己拥有这个怪异技能的呢?大概是九岁第一次看到季唯民跟别的女人在她书房乱缠,她没哭也没叫,只是一脸平静的下楼。
她记得当时家政阿姨还问她,那么小个孩子,总冷着一张脸干什么?
季童心想我什么时候冷着一张脸了,季唯民总是说我很乖。
她到季唯民的酒柜里,翻了一瓶他珍藏许久的洋酒出来,她记得他说过很贵,相应的度数应该也很高。
家政阿姨走了以后,季童干了那瓶酒。
她躺在啊沙发上,双手交叠于自己的小腹,等待着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直到季唯民和那女人下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到季童躺在沙发上,吓了一跳问她:“你怎么了?”
季童没什么表情的坐起来:“哦,没事。”
她竟一点都没醉,季唯民也就没机会发现她内心的波折。
她唯一一次有可能向季唯民表露她不满的机会,就这样因为她奇怪的天赋而错失了。
那瓶酒也再无人问起。
季唯民酒柜里的酒那么多,少了一瓶又怎样。
所以这时,季童才第一次因喝酒而踉跄了两步。
她有点站不稳,扶着沙发依然觉得天旋地转,便默默坐在了沙发上。
她口干得感觉能喝下一升纯牛奶,嗓子里像有团火在烧,一直烧到她的胃,再返上来,连带着她的脸都烧红了,耳朵尖都在发烫。
身体就是这般燥热着。
季童眯了眯眼睛。
这时连三个小混混都看出不对劲了:“没事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