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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羽走了,白芒在床上坐了会儿,实在觉得无聊,便起身在房间里逛了逛。
房间一角还有一个衣柜,打开衣柜门,看见里边挂着的衣衫,怔了一瞬,又条件反射般猛地关上门。
里边装的都、都是些什么啊?
浅绯色的肚兜,配着镂空银纱,挂在侧边的流苏……这要是穿在身上,喝没穿有什么区别?不,分明比没穿还、还要过分……!其余衣服也大差不差,都是这等款式。
白芒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加快,脸颊染上红。
“……”
按摩是为了肩上的伤,她可以说服自己,但若是桃羽强迫她穿、穿这种衣衫,她绝不可能接受!
绝,不!
如果不是房间的窗子被木条封着,窗缝太小,白芒都想将这些衣服尽数扔进江里。
白芒深吸一口气,不再去看衣柜,眼不见为净。
傍晚时分,白芒的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很规矩的三声。
不是桃羽,桃羽才不会这么敲门。白芒犹豫片刻,冷声道:“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桃芷犹,小姑娘端着一盘饭菜还有药汤走进来,坐到桌边,很规整地将碗筷摆好,认真道:“义……白姑娘,义母吩咐说,如果她傍晚没有回来,就让我来陪你吃饭,还有喝药。”
“义母?”白芒只知桃芷犹是桃羽新收的小徒弟,却不曾想,桃芷犹竟是这般称呼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