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磕一磕的，颜白也不勉强她，给她盖好了被子，脑子里也闪现出了许多的想法。

即将陷入沉睡之时，于小小又听到了那许久未听到的系统的声音。

［忏悔完成度已达到90，系统等级为0……］

可惜太困倦了，于小小已经问不出来系统等级为0是什么意思了。

……

当天晚上的事谁都没再提起。

于小小是觉得太丢人了，颜白是怕把人逼得太紧了。

即使没再提，可人却还是直接跟去了公司，脖子上没挂着牌子，但是就凭着那身份，她也能在整个公司里头窜来窜去的。

脑子恢复了正常之后的颜白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好像对于小小更加黏糊了，但是她工作上的能力也是于小小看不懂的。

明明同一份文件同一个数据，她能看到的点总是跟自己的不一样。

跟在她的身边，于小小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小废物。

有些挫败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她做表格，于小小问道，“你怎么跟我赖在同一个地方呀？”

“我想看着你呀。”揉了揉她的脑袋，颜白笑了笑，“做完这个表格咱们就回去，回去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于小小皱了下眉，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