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身后还有两尊大佛在那里站着监督着她，于小小觉得自己就要跪下来求对方的原谅了。

把别人惹哭了，真是很罪过呀。

“我是不是很差劲啊……”唇角勉强地扬起一点儿弧度，颜墨这会儿就是一副想要笑却笑不出来的样子，“我可以改，我可以学的，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于小小都愕然了。

颜墨的声音并不大，她们站着的这片地方平时都是人来人往，可是因为左右两边都没有什么店铺，所以大家都在朝着目的地去前进，几乎没有停留下来的。

但是这一会儿，大家都好像是吃到了瓜的味道。

尤其是这么好看的人，还好几个聚集在了一块儿。

一开始只是三三两两的撇过眼神来，后面，已经开始有人停下脚步在看着她们了。

脸颊变得越来越烫，于小小张了张嘴，“对不……唔……”

最后的话语并没能说得出口，全部都堵在了那惊愕的眼神里。

温软的唇一瞬即逝，甚至连身后站着的罗菱跟宁萌都没反应过来，颜墨就已经放开了于小小。

“我不会放弃的。”

……

于小小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学校的，这一路上，左右两边的宁萌跟罗菱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于小小又是一副神游的状态，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颜墨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