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这个字写得和右手没什么区别!”宋君然凑过来看了一眼,忍不住发自肺腑地赞叹道,“师弟的耐心,我自小便佩服。”

文清辞缓缓将笔放下,对着宣纸看了半天说:“只是最简单的字罢了,控笔还是有些不稳。”

满共没写几个字,可他的手腕又叫嚣起了疼痛。

宋君然笑道:“反正你又不真的用左手写字。”

几个月时间过去,文清辞手臂上的伤痕渐多、渐深。

他的左手虽然还是会隐隐犯痛,不能用力和提握重物,但已经能够握笔了。

如今文清辞正试着借练字,来做简单的复健。

回谷这么久,文清辞的状态好了不少。

虽然还带着一身病气,但至少不像刚回来时那样,看上去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

再练下去手会更痛,不但起不了复健的效果,甚至会拖重伤势。

文清辞终于收拾好笔墨,拿起放在一边的医书看了起来。

见状,宋君然也退回自己的位置,重新端起那如二胡一般的乐器拉了起来。

文清辞:……

怎么又来!

不知不觉间,文清辞脑海之中又多了一些记忆。

基本都是原主在谷内生活时留下的。

通过这些记忆文清辞发现,宋君然其实是自幼深爱音乐。

他似乎还坚定以为,自己拉奏的乐曲如天籁,只是周围人不懂欣赏罢了。

见宋君然继续奏乐,文清辞不由起了带着东西离开竹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