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沿街哭嚎,以薄棺将亲人送往城郊。
县衙署内,一片沉寂。
刚才在外面忙碌的宋君然推开围在一起的太医,急匆匆地踹开紧锁的院门跑了过来。
“让开,都让开!”下一刻他便坐在了床边,将文清辞的衣袖挽了起来。
“是是!”见状,禹冠林连忙退下,带人走了出去,并无比熟练地关上了房门。
接着对周围那群惊魂未定的太医摆手说:“好了好了,都散了。去忙别的事吧!”
“是,禹大人。”
等人全走后,禹冠林这才缓缓转身,回头向文清辞的房间看去。
刚才他从这个江湖郎中的身上,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气。
若没有记错的话,文清辞的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
可是文清辞……不是早就死了吗?
盛夏里,禹冠林的后背,不由一阵一阵地发寒。
木门将盛夏午后的阳光挡在了屋外。
化为一层浅金,落在文清辞的手腕上。
宋君然一贯秉承能治就治,治不好便听天由命的行医理念。
他从医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像此刻一样紧张过。
他将手贴在文清辞的腕上,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一时间竟然连脉搏都摸不准。
完全有失神医之名。
“他的内力有问题,”站在一边的谢不逢迅速说道,“似乎正在五脏六腑间冲撞。”
宋君然顿了一下,立刻握紧了文清辞的手腕。
屏住呼吸进行探查过后,立刻借以外力引导文清辞的内力,让它们避开脆弱的脏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