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渊:“我是来接他下班的。”

旗胜被他这句话蠢笑了,“喻哥下班用你接?”

“谁知道呢。”盛渊比他高半头,仗着身高优越低头瞧他:“现在十几岁小男孩的心思不好猜,毕竟别人有的,他也的得有不是?”

“你就不怕被揍?”

“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旗胜一愣,“谁?”

“医生,看病不花钱。”

“……”

确实是个很牛的借口。

微凉的秋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既是约定那就是一早定好的,我要把人接走。”

身后的那群小弟几乎要笑掉大牙。

“你小子干掉个吴迪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喝了吧,没醒酒呢?”

“让喻哥跟你走,你是什么大罗神仙?”

盛渊站在一众嘲笑中,没有动摇,眼神格外坚定。

他直视着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喻左今。

他的身形哪怕只是一个轮廓都十分优越。

盛渊用唇形对着对方说了几个字。

喻左今脸色一黑。

盛渊从光亮的巷口走进幽深昏暗的胡同,那双漂亮的眉眼对着喻左今扬了扬,“走吧,我来接你了。”

他再次强调,试图将今晚的行为直接刻进喻左今的dna,毕竟以后每天都得来接,看着对方在宿舍门禁前进宿舍。

喻左今站在昏暗中,眼里有着夜间猎食动物危险的绿光。

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断对方的脖子。

他审视着眼前的人,但却在他眼中看不出丝毫惧怕。

盛渊无所谓。

毕竟时代在进步,年轻人的思想也在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