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世界变得安静,低眸看着地砖上不乱打击落下的水珠,不间断,他身上到处都能感知到水流的下落,唯独耳朵不能。

他越来越烦躁,越来越烦躁,冲破水流拿起外机挂在耳朵上,戴上吸盘。

水流声灌入耳中。

没有人能接受他的残疾,在他身边一直待下去。

房间里特殊的气息。

他迫切的想要赶走。

如果赶不走……

喻左今浓墨的眼睛看着淅淅沥沥的水流,黑得吓人。

那就打到听话为止。

第二天,一向上学时间全看心情的旗胜,难得准时到校,看见喻左今还没来教室,就在班级里面的等。

他昨天晚上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

实在是太狂了。

他本以为他已经够狂的了。

谁知道半路冒出来个盛渊比他还狂。

一中,他就只服两个人,一个喻左今,一个禇卫天,这两人都是有本事凌驾于他之上的。

那个盛渊凭什么。

他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了!

更何况他第一次看见能在喻左今面前这么嚣张的。

等到十点多,喻左今来了,旗胜像是做间谍一样,小声问:“喻哥,你昨天有什么事,为什么跟盛渊那小子走了。”

喻左今没说话。

对方不说,旗胜也知道他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

喻哥跟盛渊走,自有喻哥的道理。

再则对方是来接喻哥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