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盛渊的离开让他不爽了。
两人来到天桥路,郑子路买了三根糖葫芦,把草莓的递给喻左今。
“吃吧,喻同学,香香。”
郑子路看见吃的,心情好了很多,香香~~
糖葫芦大爷显然还认得他,喻左今长相出众,老天晌饭吃的身形比例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十分有记忆点。
“同学,这次怎么不见你身边那个眼睛漂亮,看起来挺清爽的小同学?”
虽然郑子路一直称呼盛渊狗逼,但大爷形容的不就是盛渊吗!
郑子路瞪大眼睛。
大爷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喻左今的脸更难看了,几乎是零下八度。
郑子路吃着糖葫芦装死,他绝对不会撞枪口的。
大爷的糖葫芦小摊十分火爆,只要路过跨江大桥的几乎都会过来买一串,很快就卖没了。
大爷收拾东西推车回去,推到上坡时车轱辘顿住,推不动了。
他弯下佝偻的腰身去查看。
“难办喽。”
郑子路好信:“大爷,咋了?”
老大爷:“车链子绞里面了,动不了。”
郑子路:“那再按上不就行了?”
老大爷摇头:“链子断了,绞里面了,要是掉了还能按上,绞里面没有工具弄不出来。”
车轱辘动不了,怎么推车回家?
郑子路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现在晚上十点多,夜间气温骤降,这车还不轻,老大爷一把岁数也抬不回去。
他弯下腰也不嫌弃链子上黑油脏,使劲的往外薅,但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