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让我好好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吧!”白一凡挠了挠头发。
没有奶粉的安抚,他现在很慌。
“姐,咱们去逛超市吧!先随便买一些东西囤起来!”
白一凡拉了拉白兮苧的胳膊。
白兮苧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末世三年,她从来没有吃饱过。
“好!”
白兮苧一拍大腿,姐弟二人换了鞋子,朝着附近最大的超市扫荡去了。
距离白兮苧家不远处的一栋大厦里,最顶层是某公司最年轻的总裁。
冷峻的男人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面容如同刀削斧凿一般器宇不凡。
男人长着长长的眼睫毛,却并未给他冷峻的脸上添上三分柔和。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随后男人猛的惊醒,鹰一般锐利的眼睛显得有些迷茫。
冷夜白环视了一周,干净整洁的办公室里和从前一样,桌子上摞了一摞文件。
修长的手指按了按太阳穴,冷夜白的脸上挂着几滴冷汗。
最近这几天,他一直在做同一个梦。
在一间洁白无瑕的房间里,他被牢牢的绑在床上,穿着白大褂的人不停的往他身上注射药物。
然后就是无休止的疼痛,即使是在梦里,他都能深刻的感受到那种肝肠寸断的疼。
后来,那些人又绑来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和自己一样,都被无休止的折磨。
那双黑黝黝的眸子看起来很坚强,他从来没有看到她流过一滴眼泪。
后来,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要剖开他们的脑子。
冷夜白眯了眯眼睛,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带上了三分寒意。
那把手术刀闪烁着刺眼的寒光,刺的他心脏疼!
冷夜白闭上满是寒气的眼睛,手指微微敲打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