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曾经他问过一个穿的很干净的高阶丧尸，然后它发狂了。

之前在丧尸村的时候，也问过一次张大哥，可惜，他没说。

他想，大概那个时候在吃饭。

他不好意思说。

现在没有人在吃饭，他问问，应该没啥事吧？

反正他老姐在，张大哥不敢打他！

张亦明脸上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假装没有听到白一凡的话，自顾自的看向窗外。

“张大哥？”

白一凡又喊了一声张亦明，还伸出手拽了拽张亦明的胳膊。

张亦明默默的把胳膊抽了回去，依旧不搭理白一凡。

“张大哥，你到底需要不需要啊？”

白一凡不死心，腆着脸也坐到了沙发上，挨着张亦明，伸出手扒拉张亦明的胳膊。

张亦明转过身子，朝着和白一凡相反的方向歪斜。

白一凡追，张亦明躲。

白一凡再追，张亦明再躲。

你追他躲。

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伦理的败坏！

“到了！”

在张亦明快要没地方躲的时候，大巴车停了下来，张亦明猛地站起来，抬脚就走。

白一凡撇了撇嘴。

算了，下次吧！

下次有机会再问问。

众人重新来到了三人摔跤的位置，一个小小的坑已经被枯枝败叶填满了，几乎快要认不出来具体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