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懿没法确定，不过这显然不重要，因为他看到了宁元昭眼尾的欢愉。

阿昭是喜欢的。

确认了这点后，贪婪的野兽显然没有办法再满足于此。

……连亲吻都算不上的吮咬，做开胃小菜都不够资格，可宁元昭太纯稚太羞涩了。

羞涩到从没想过吻他，明明他们互相品尝过对方的舌头，他还吻过宁元昭的额头。

顾景懿忽然变得阴沉，他磨牙般咬住宁元昭的耳垂，又用力揉了揉宁元昭的侧腰，算做宁元昭没有眼色的惩罚。

宁元昭冷不防被他袭击，差点腿软地跌下去。

他的腰侧算是全身上下最经不得碰的地方，偏偏不知怎么被公主发现了，公主大人心情好时便轻轻地揉一揉，心情不好时便重重地捏一捏。

这下是怎么了，好好地开始不高兴了……宁元昭抚上顾景懿的后背，握住她的头发，哄人一般说：“殿下，您心情不好。”

顾景懿亲亲被咬到绯红的耳垂，可怜地“嗯”了声。

“怎么了，跟阿昭说说。”

“阿昭。”

“嗯。”

顾景懿抵着宁元昭的额头，注视着宁元昭的眼神，里面是全然的喜爱信赖，连一丝欲念都看不见。

不像他，即便竭力压制，那种想与宁元昭亲吻纠缠的邪恶念头也还是会从边边角角挤出来。

顾景懿直觉哪里不对，一时却也说不上来。

阿昭什么都不会啊……真和一个小傻子一样，只会被动接受引诱，从而踏进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