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日找人陪着多动一动就热了。
这是顾景懿方才说的话,这话里要找的人,不会就是那些男宠吧……说要动一动,不会是公主想与那些人行敦伦吧……虽然这想法很是龌龊,但稍稍想想有这个可能,宁元昭就难以遏制地想将公主藏起来。
“殿下,您也想留下那些男宠么……”他缓慢而不可置信地问。
“不可以吗?”顾景懿轻描淡写地回答。
“不可以的,殿下……”他的语气像是委屈地撒娇,神色间则冷极凶极,看上去有种内敛的可怖。
顾景懿浑然不惧,反问道:“为什么不可以呢?”
“殿下亲过我了……殿下希望我做驸马的,我会是殿下的驸马……殿下不可以……”再和别人亲密……
“这不冲突的。”顾景懿轻柔地打断了他,“驸马的位置会是阿昭的,即便有男宠,他们也永远不能与你相提并论,这不好吗?”
“……不好。”
“可阿昭不是说过,允许我有一个男宠的吗?”
不允许有……
不可以有!
白日里还差不多能控制住的火气在轰然将宁元昭的理智湮灭。
与此同时,一点电光火石的清明顽强地划过脑海,半月以来如影随形的所有火气和不满在这一刻现出源头——
他知道自己喜欢公主,却不知道这种喜欢已经不知不觉间扭曲成想将她据为己有,不许其他任何人觊觎的程度。
他将公主视为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所以薛俊庸意图在公主面前出风头的时候他才那样生气,因为他根本未从公主身上察觉到真正不喜的情绪。
她在允许其他男人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