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胳膊上的伤,一点要好的样子都没有,比寻常慢许多许多。”宁元昭顿顿停停地说出了最后一个猜测,“你的血,能让小金子变强,是不是反过来,也能伤害到别的情蛊……”
小舟的药膏之所以比顾景懿的逊色,怕就是差在没有搀血吧。
还有顾景懿的态度,简直像在哄着他把秘密说出来。
他的公主果然在一些事情上没有耐心,当天就忍不住用了手段来问他。
“是。”顾景懿几乎与宁元昭近得呼吸相缠,“宝宝,你没有醉,是不是?”
“醉了。”宁元昭不高兴地说,“可是你总是太凶,我还没醉过去就醒了……”
顾景懿才是总爱欺负他。
“当我失血的补偿,可以吗?”
“……可以。”宁元昭如同在马车中一样,同样慢吞吞地吻住了顾景懿。
这一次,顾景懿没再提出任何问题,反客为主地拥紧宁元昭。
挟恩图报。
顾景懿想,他确实很喜欢做这种事。
重要的是,他会让他的阿昭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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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寝殿。
夏德全走到熙成帝身边,轻言道:“陛下,已到子时末了,奴才给您拿了安神汤来,您喝了快些歇下吧,不然早朝时该没精神了。”
“罢了今日的朝。”熙成帝端过安神汤一饮而尽,“朕没心思。”
夏德全默了默:“……是。”
“镇蛊的蛊师还未到京城吗?”
“应是还得多半月。”夏德全说。
“让他快些。”熙成帝双眸阴沉,“朕等不了那么久。”
“是,奴才会差人快马加鞭将其带回。”夏德全满脸担忧,“陛下,您的蛊是不是又不安分了……不如现在去请宸月殿下,让他为您再放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