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本就薄红未褪的人,此时更是红了个透。
素来恪守礼节的邵云舒哪里听过这种过分大胆的要求,下意识地拒绝:“怎,怎么,怎么可以……”
风华却不放过他,靠近耳边,略作可怜道:“大师兄,就念在我要离开的份上。”
从来都不懂如何拒绝小师妹的邵云舒,心一下软了,张着唇,半个“不”都吐不出来。
风华轻笑,仗着某人对自己的爱意用另一只干净的手不由分说地握住邵云舒的手:“来。”
指尖颤抖,微弱的抵抗不值一提,明明全是自己的温度,可在风华的引导下,不仅这只手,连着整个身子都快要燃烧了起来。
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天鹅颈不可抑制地轻舒。
邵云舒下意识想松开,但让风华强制地捏紧,只能被动地跟着风华。
到最后,风华一边哄着人,自己却一边慢慢松开,单手托腮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邵云舒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攀爬炼心阶,这几个月来不停锤炼身子,让身子骨不至于这么脆弱的第一件事就用在这个上面。
三日。
饿了风华便给他服用辟谷丹,渴了风华给他喂水,当然这个喂总不会这么轻易地喂。
勾着、衔着、求着、含着……
在邵云舒有意的纵容下,风华恶劣的一面完全展露。
本在第三日晚上风华还不准备放了邵云舒,没曾想黑斑兽破茧了。
风华扶起几乎软成水的邵云舒,给人换上亵衣、中衣、外衣,最后披上狐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