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开口还好,开口沈凛骁就联想道书里写的,女子娇嗔低/喘……
沈凛骁身子当即就冒火了。
他现在还趴着,起反应后压紧难受,又因为挪动不得、只得用两手手臂撑起身,脸色格外诡异别扭。
靠!我为什么要在受伤的时候看这书!
沈凛骁此刻才反应过来,下身紧得难受,他一个伤者、难道要带伤给自己解决吗?
白夕兰见沈凛骁面露痛苦,以为他哪里不舒服。
白夕兰放下手中的书,将膝盖上的书移开,担心蹲在榻边,手搭在沈凛骁后背,急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
沈凛骁此刻才知道白夕兰有多虎。他哥给他看伤,还谨慎小心,她上来就掀被子、要扒他裤子。
沈凛骁顾不上屁股疼,伸手紧紧抓着裤子。架势堪比书中意外进青楼、被花魁看中,坚持捍卫‘清白’的秀才。
“你、你别扒我裤子!我没事!”沈凛骁这一嗓子,夜里格外清晰。
白夕兰其实没想扒沈凛骁裤子,她只是掀开了被子,想看看是不是被打伤令他难受。
见沈凛骁坚持,白夕兰还劝他道:“他们说大哥打了二十板子,要不、我给你找府医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