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财进府,立即有亲信上前相迎,两人一边急行、一边回问话。
“管事,您总算回来了!”
“东家呢?东家有没有收到我的信?”
“收到了,东家收了信……”
赵财步入中院,脚步猛然一停,打断了亲信的话。赵财看见赵东家的灵堂,灵幡白稠的场面震撼了赵财。
赵财连忙问道:“老东家的丧事……”
“东家安置妥善,头七一过,便已下葬。”
“没什么人来闹吧?”赵财毕竟跟随赵东家一段日子,骤然见到赵东家的灵堂,心绪有些复杂。
“怎么会呢?东家拿着掌印,族里族外还有哪位敢跟东家作对。倒是有个不长眼的表少爷哭丧闹事,东家寻了个理由……”亲信压低声音,与赵财道:“杀鸡儆猴,如今人还在县衙大狱里,没人敢认,只怕是废了。”
赵财听着亲信的话,心中冷汗直冒。只怕赵舍不是想杀鸡儆猴,而是心情不愉,迁怒了。
赵财看见有仆人在往外搬被抬箱,立感不对,上前阻拦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仆人被突然出现的赵财吓了一跳,险些没认出来赵财邋遢憔悴的模样。
“管事,您可终于回来了!”仆人面容带悲地哭喊着,犹如有了主心骨般。
赵财的亲信哪能容许别人越权擅报,连忙开口道:“管事,小的正要说呢!东家看了您的信后咳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