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翻出手帕,轻轻擦拭宝剑,睨了她一眼,“做人最重要的是诚信?”
卫子夫连连摇头,“我说的是,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
“那你现在开不开心呢?”刘彻笑眯眯看着她。
卫子夫又想送他一记白眼,“我不光能买纸,还能买到别的。”
“比如宝剑吗?”刘彻轻轻哈一口气,继续擦拭,“你哪来的钱?卫子夫,不,我该叫你卫莱。”
卫子夫“您还是叫我卫子夫吧。我可不想这事被第三个人知道。”
“还不算太傻。”剑横放在腿上,刘彻直视她,“一金能买那么多纸,那些纸现在何处?或者说刚刚那块玉佩并非送你过来的桥梁,而是类似壶中日月袖里乾坤的东西?”
卫子夫目瞪口呆。
刘彻撑着下巴,嗤笑一声,“看来我猜对了,都拿出来吧。”
这么短时间她上哪弄去,不是要她的命吗。
卫子夫不待他提剑,“这东西很早就跟着我了。”摊开右手,“那包纸其实是我以前买的,金子还在里头。”话音落下,一块金币出来,“但真有别的,不过是以物换物。”
刘彻神色不变,“比如?”
“我们那儿的纸有的是木材做的,有的是用竹子做的。竹纸我就会做,您要是——”
刘彻“先交代你的问题。”
卫子夫不禁眨一下眼,他又不动心?又不动心?
不愧是当了一辈子皇帝的人。这定力,够她修炼一百年的。
卫子夫道“您要是弄把竹子进去,就能换包纸,您要是弄一堆铁和一副铠甲,就能帮你打造铠甲。我们那儿的人不用铠甲,所以得有一副铠甲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