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举起手“骗你是狗。”
“你可以把制作方法写出来。”
卫子夫心说,那谁还知道我卫莱是谁。以后有个好歹,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如果不写呢?”
刘彻猜到她会这样讲,“那就慢慢等,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好与不好还不都是你说了算。”卫子夫白他一眼,“希望我安分是假,我看你就想把我养成那砧板上的鱼,待宰的羔羊,好任你揉搓。”
刘彻无语了,“我做什么了?”
“你不用做别的。”卫子夫朝不知宽几何进深几许的昭阳殿呶呶嘴,“人类本性,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个月,我就废了。”
刘彻还真没想这么多,他有太多事要处理。卫青的安排,韩嫣如何处置,他母后在外的女儿还没找到,淮南王又快进京了,这一桩桩一件件都需要他亲自过问,可没空盯着她。他不盯着,以她粗心大意的性子,“厚颜无耻”的德行,能把天给他捅破了。
刘彻想一下,“这么容易就废了,朕也不敢把大事交给你去办。”
卫子夫猛地停下,扯的刘彻往后趔趄,不得不停下来。
刘彻转过身去。
“您这话几个意思啊?”卫子夫试探着问。
刘彻微微一笑,“你猜!”
“我猜你个大头鬼!”卫子夫朝他脚上踩一下。
刘彻脸上的笑容凝固,咬牙切齿,“卫子夫,朕是皇帝!”
“又不是我的皇帝。”卫子夫很欠的撇撇嘴,“再说了,我们那儿可没皇帝。”
刘彻皱眉“没皇帝?”
“不然怎么解释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敢用同龄人的口吻跟你说话?您觉得我这人矛盾,说不上来的奇怪,不就是因为这点?”卫子夫不待他开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刚说过吧。在我们那里就是人人平等。否则凭我家八辈贫农,怎么可能上十几年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