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往后踉跄。
春陀下意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看到他主子,连忙上前。
刘彻撑着他的手臂站稳“刚刚都听到都看到了?”
春陀心中一凛,忙不迭道“刚刚怎么了?奴婢刚来,出什么事了吗?”
刘彻不禁笑骂“你这狗奴才!”
春陀松了口气,过关。小心翼翼地问“陛下,这个卫夫人——”
刘彻停下来。
春陀倏然住嘴。
刘彻往四周看了看。
春陀道“都在忙,只有奴婢一人。”
短短半日,足矣让刘彻看出这个卫子夫多么能屈能伸,滑的跟泥鳅似的。要让她听话安分,只能智取,不可强求。
以后少不了跟她交锋,不可能每次都避开所有人。比如这次,就被春陀撞个正着。还有宣室殿内的那堆纸,旁人倒也罢,试图瞒住在宫里呆了十几年,什么都见过的春陀,那是绝无可能。
刘彻“记住,她不是鬼神,但也不是人。”
“啊?”春陀惊呼一声。
刘彻“你以后就知道了。至于怎么跟旁人解释,自己想去。”
“不是人……”还能是什么。春陀看着他主子大步流星地去追卫夫人,把后半句咽回去,吐出一口闷气,疾步跟上,听候差遣,实则替两人望风。
卫子夫回头看一下就转回去。
刘彻想笑“讨厌被说胖?”
卫子夫当然不讨厌,不过借题发挥罢了。
“我说你老,您高兴吗?”卫子夫反问。
刘彻“高兴。实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