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到秋再搞,猪肉就得到明年底。您若现在开始,我保您除夕能吃上猪肉,喝到自酿的高粱白酒,用上竹纸,羡慕死那些封地王爷。陛下还不心动吗?心动不如行动,别犹豫了,明日复明日,明年今日您就十九岁高龄了,万事成蹉跎啊。”
刘彻忍不住问出心中最为好奇的事,“你前世是做什么的?”
“啊?”毫无防备的卫子夫愣住。
刘彻“坦白不是没有一丝可能。”
“才一丝——”见他瞪眼,“刚从学校出来工作简单,日出而作日落而栖。后来嫌不赚钱就去卖房子,正好赶上房价大涨,一年就赚够买房子的钱。后来又干两年,房子不好卖,我还嫌累,客人比你还难缠,就又换个轻巧点的。
“我们那儿没宵禁,晚上没事就去健身房锻炼身体,因为身材好气质佳,有人找我带货,就是卖东西。”说到这里就来气,“要不是去卖东西,回来的太晚抄近路,我也不会赶上大桥坍塌被砸死。”瞥一眼刘彻,“更不会在这儿烦你。”
他可能也没机会重来。
虽说“带货”、“健身房”之类的词他没听明白,大概也听懂了“难怪嘴巴这么厉害,一口气说那么多。”
“所以?”卫子夫看着他,满眼希冀。
刘彻“朕暂时没空。”
“我知道,一个月后,您答应就行了。”卫子夫给他夹块肉,“您吃,您吃。”
刘彻很不想搭理她“在卫青面前别这样。”
“还用你说啊。”
果然不该轻易松口,让她继续伏低做小。
刘彻“怎么没听你提起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