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莱攥着筷子的手不自然的抖了一下,“你看像吗?皮这么薄,煮两次早烂了好不好。”
“不好!朕没说皮是剩的,朕说里面的馅料。”刘彻放下筷子,“你敢反驳,朕亲自问冯贵。”
卫莱想骂天,他为啥就是重生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没吃吗?”卫莱又夹一个塞嘴里,“我都没嫌弃,你静等着吃现成的好意思嫌弃吗?”
刘彻下意识想说不,惊觉险些被她绕进去,顿时手痒:“朕是谁?这又是哪儿?”
“您是刘彻,这里是昭阳殿。”卫莱不待他开口,又夹一个,“不吃我全了。正好饿的难受。”
刘彻抬手按住她的手:“卫——”
“不用‘喂’,我自己会吃。’卫莱连忙说。
刘彻的一口气顿时堵在嗓子眼,吞也不是,吐又吐不出来,霍然起身。
卫莱一看玩大了,连忙拉住他的手臂,“开玩笑,开玩笑,我起初也没想做这些,冯贵说今儿的荠菜和韭菜特嫩,我刚一吩咐冯贵他们把韭菜荠菜留着,你姑母就来了。等她走了,我才想到仲卿中午过来——”
“等等,你说谁?”刘彻转过身。
卫莱示意他坐。
刘彻坐下就盯着她。
“你姑母馆陶公主窦太主啊。”卫莱道。
刘彻忙问:“没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一个整日在内宅打转的妇人,我收拾她还不跟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