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醉扒光扔到东西闹市区。”
刘彻又险些被他的口水呛着,无奈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叹气道:“他是朝廷命官啊。”
“我还是卫夫人呢。”卫莱道:“有多大能耐做多少事。瞎掺合不该掺合的就要做好被收拾的准备。”
刘彻:“你当人人都是你,不光有个机智的脑袋,还有一枚神奇的玉佩。”
“没有就更应该谨言慎行不是吗?”
刘彻不能说是:“他刚立功,朕想把他支的远远的,也不好近日动手。”
“你有办法,我知道。”
刘彻:“朕是人不是神。”
“你是当了五十多年皇帝的人,这点小事难不倒你。”卫莱想起一点,“别让他去上林苑。”
刘彻喝口汤,缓缓脑袋,“卫长君在建章,朕总不能把他赶去甘泉宫吧?”
“你有办法。”卫莱才不吃他这一套。
刘彻见她油盐不进,放弃劝说:“他家对不起的是据儿,据儿是朕和子夫的儿子,朕都没说什么,你又不是子夫,这是为哪般啊?”
“我占了人家的身体,保护卫家人是我的责任,你不也这么说吗?何况我看不惯他,同情你儿子,行吗?”
刘彻点头,“那你看不惯的可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