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不过是为了挤兑她而挤兑她,发现她没听出来,便顺着她的话说:“早晚都要见上一见。”
“那就等非见不可时再说。”卫莱忽然想起一件事,“我隐隐记得你们这儿女子过十五岁不婚者得交单身税,好像还不少?”
刘彻看向她:“她们有你,还担心交不起?”
“我没跟你说笑,认真点。”卫莱板起脸以示重视。
刘彻顿时知道不能继续,否则她又得张牙舞爪的咬他,“你没记错,分五等交税。你大姐二姐以前是平阳侯府的奴隶无需交钱,如今是平民,到十月再不成婚就得交税。”
今年是建元二年,以十月为岁首,到十月就是建元三年。然而,现在已是四月份,离十月没几个月了。
卫莱:“历史上你令陈什么娶二姐好像是卫子夫有孕之后的事,那个陈什么是干什的?”
“他不叫陈什么,陈平的曾孙陈掌,但不是嫡支。”
卫莱:“嫡支得是万户侯吧?人家也看不上我二姐。你们古人结婚早,他是否已婚?”
刘彻点头。
卫莱惊得张大嘴:“已婚?那你你——”
“朕可没干夺人夫的事。”
卫莱不禁说:“二姐岂不是得等好些年?”
刘彻点头:“是的。”
卫莱的拳头硬了:“她脑袋里装的是浆糊不成?被姓霍的占了便宜还不上心,又找个那样的。不对,我说错了,她就喜欢那一类人。”
“你都认不清她,还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刘彻看到她气愤填膺的模样莫名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