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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岂不是到那才能酿酒造纸?陛下,我泡在水里的竹子可等不了那么长间。”

刘彻旧事重提,“那就把制作方法写出来。”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卫莱的眼珠转了转,想到些许,“陛下不想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吗?我觉得作为一个伟大的君主,你得听听百姓的心声。”

刘彻故意说:“我如果不听呢?”

我也不能把你杀了啊。

卫莱心里嘀咕一句,再接再厉不放弃,“您有可能重蹈覆辙。”

“你——”刘彻甩开她的手,瞬间又冷静下来,不能中计,不能中计,“重蹈覆辙就重蹈覆辙,大不了朕再下一道罪己诏。

卫莱的呼吸骤然停下来,这个死不要脸的滚刀肉老东西,不怪人说光脚不怕穿着的,这厮真不愧是刘邦那老流氓的曾孙子,简直有过而不及。

“别以为在心里骂朕就不知道。”刘彻悠悠然提醒。

卫莱心头一突,“谁骂你了!?别整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骂没骂你我清楚。”刘彻过来一口水没喝就去找她,结果她还不高兴。刘彻懒得同她浪费口水,令施红上茶。

卫莱被撂下有点尴尬,随之一想不能这样,她得脸皮厚点,否则以后得处处被皮厚心黑的刘彻压一头,“春喜,去庖厨把我的豆浆拿来。”

刘彻瞥她一眼,继续喝茶。

卫莱也没指望他会立即问,豆浆端上来,端过去让他扫一眼,“是不是以为黄豆熬出的水?没想到是这个吧。想喝吗?想喝也没有。”缩回去一口气喝完,“这东西做出来至少得四个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