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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刘彻暗暗运气,确定不会脱口而出“卫莱”,转向卧室方向,大喊:“卫子夫!”

房门打开,施红疾步出来:“陛下,夫人在沐浴。”

“告诉她,淹死算了!”

施红不安地看向春喜,人家坊间的男女久别都胜似新婚,怎么到了皇家就不一样了呢。

春喜心说,你问我我问谁去。那天夫人吩咐宫人拔草锄花时眼皮都没动一下,他潜意识以为陛下同意了。弄了半天,陛下不知情。这叫什么事啊。

春喜想到天子刚刚听到“犁”时的反应,试探性说:“陛下,那个犁还看吗?”

刘彻的理智回归,瞪一眼春喜:“最好替她和你自己祈祷那个犁真同你说的一样。”

春喜闻言放心了,吩咐宫人找匹马。

这边就有马,护送刘彻前来的禁卫的坐骑。

刘彻亲眼看到他令宫人们精心伺候的花圃光秃秃的,只见黄土不见绿,又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这个卫莱生来克他的吗?不让她做什么,她偏做什么。

“陛下?”春喜轻声呼喊,“马来了。奴婢先犁,陛下稍后试试?”

刘彻无力地抬抬手。春喜套上犁,用缰绳轻轻打一下马屁股,马儿动起来,泥土翻出来。

春喜犁十来丈就调转那头回来。

刘彻无需再试,也看出这个犁多么方便。这个卫莱,居然能忍住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