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陛下用奴婢说的办法,几次便可达到目的。若是离不开,那得让卫夫人心里有陛下。”
刘彻抬手:“不可能,她那个人没心。”
“陛下说笑了。凭卫夫人给卫侍中准备的那些东西,奴婢便可看出她粗中有细。陛下觉得她跟一匹野马似的,是因卫夫人的脾气得顺毛撸啊。平时让着她,久而久之,卫夫人自然会发现陛下的好。”
刘彻想了想卫莱的脾气,“朕不退让,她都敢咬朕,朕妥协她得上天!”
“真是这样吗?”春陀不信。
刘彻想说,是的。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夸赞卫莱,卫莱会脸红,那时的她和平日里还真不一样。
春陀:“陛下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刘彻微微颔首:“朕大致明白了。现如今怎么办?”
“卫夫人心中还没有陛下,陛下想怎么办怎么办,以后再,再用这种法子,卫夫人一定会生气。女人一旦动了真情,很难做到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刘彻又有了新的顾虑,“她会不会变的跟皇后一样?皇后固然跋扈,可不敢朝朕手臂上咬,也没她说话难听,专挑戳人心窝子的讲。”
“不会的。卫夫人那么豁达的人,情爱与她只占了生活中极少一部分,届时不过是跟现在一样把陛下当友人。”
刘彻摇头:“你这样讲正说明不了解她。朕暂时还是每隔一段时间送她出去透透气吧。”
春陀闻言便知这个事他不想再谈:“陛下今晚歇在哪儿?”
“她那么善解人意,自然是钩弋殿。”刘彻翻开奏章,没有要紧的事,合上便说:“走,去钩弋殿。”
田绿一脸的欲言又止,卫莱有个不好的预感,“别是想说陛下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