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莱想起来了,她曾经这么抱怨过,对象就是刘彻。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记得,还找机会还回来,居然还不承认自己幼稚。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话,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跟个小孩似的。
“看什么呢?”刘彻心头发紧,面上不显,“突然发现朕的好,爱上朕了?”
卫莱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全体起来,“你可要点脸吧。堂堂大汉天子,叫人听来去,你无所谓我都觉得丢人。”
“你可以把耳朵堵上。”
卫莱:“我此时只想做一件事。”
刘彻夹块肉先一步把他的嘴巴堵上。
卫莱耳边清净,心里总算舒畅了。然而只持续到奴婢把饭菜撤下去。
休沐日,群臣除了几个值班的皆休息,没有奏章要处理,也没人找刘彻,天气炎热,刘彻也不想出去,饭毕,移到茶室,屏退左右,就找卫莱要水果。
没有霍去病“捣乱”,卫莱这顿饭吃得饱,连茶水都不想喝,自然不想吃别的。卫莱恍若未闻。刘彻就如同那绿头苍蝇似的,嗡嗡嗡的念叨不听。
卫莱忍不住怀疑他故意的,“你是能吃得下去西瓜,还是能吃得进去桃子?”
西瓜涨肚,桃子一个很大,刘彻都吃不下去。
荔枝需要自个剥,吃饱了只想倒着的刘彻不想动手,自然嫌弃荔枝,“有没有小且不需要手剥的果子?你那个玉佩里面那么大,朕不信没有。”
卫莱习惯性想说,没有!忽然想到还真有。
茶几上出现一碟葵花籽。
刘彻来了精神,“这是?”
“向日葵,太阳在哪它转向哪儿。这是葵花籽。”卫莱先用手拨开一个,又有嘴巴嗑开一个,“里面的果实可以吃。这个是我自己做的,五香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