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夸张。”卫莱忙说。
刘彻此行目的是为他自己善后。孰料几句话解决了,卫莱也没张牙舞爪的咬他挠他,刘彻决定给她个说出目的的机会。
“又想做什么?”刘彻不待开口,“倘若是在此住到除夕,朕劝你现在就可以去睡觉。”
卫莱想说,你才做梦。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以前担心被太后发现,如今有太后帮忙遮掩,我在此住个三年五载又何妨?”卫莱实在不懂,“你宫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
刘彻:“母后同意遮掩,一是因为‘卫莱’,二是因为朕身边没有自己的人。窦婴他们固然忠心,然皆是父皇留下的人。你除了是女人,还是朕的女人。后宫女子经年累月抛头露面,母后嘴上答应朕,心里也会想法子把你除去。”
卫莱皱眉,“她就不担心惹怒‘卫莱’,连累了你。”
“处置你之前母后定然会问你和‘卫莱’什么关系。”刘彻问她,“朕该如何回答?”
尚冠里的“卫莱”就是杜撰出来的,卫莱无法回答。王太后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她若因此要见一见卫莱,刘彻把他上辈子认识的擅糊弄人的神棍全找来,也不一定能商讨出个万全之策。
卫莱拉住他的衣袖,“陛下……”
“别撒娇,别发嗲,朕瘆得慌。”
卫莱毫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手臂。
刘彻揽住她的肩头。
卫莱拨开。
刘彻再次攀上,哥俩好的说:“你乖乖跟我回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安分分三个月,明年开春再出来,母后绝不管你。”
卫莱怀疑这人又诓他。
“后年也可以。你在这边呆太久,让母后惦记上,今年痛快了,往后就别想了。你这么聪明,不会连细水长流的道理都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