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足矣。今年有红薯,明年有棉花,后年百姓心心念念只有朕,再来一个‘七国之乱’,朕也无需担心。“刘彻道。
卫莱仔细想想他说的话,没有破绽,“当真不是为了算计我?”
“你人都在朕面前,用得着吗?朕能算计你什么?给朕生仨女儿?朕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再说了,你在外的住址抖露出来,还得再给你寻一处,麻烦的可是朕。”刘彻反问,“朕吃饱了撑的?”
卫莱打量他一番,“只是为了窦婴,为了安抚民心,震慑各国王爷,大可说实话,为何要骗我?”
“朕没打算告诉你。”刘彻倒打一耙,“若不是你总问,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还一副随时扑上来咬朕的样子,你可能很久以后才会告诉你。”
卫莱:“我死遁那天你再告诉我?”
刘彻点头。
卫莱牙痒痒,“你可——你真缺德!”
“为国为民,何来缺德?”
卫莱张了张口,“……你为国为民把我牵扯进来做什么?”
“魏其侯窦婴是丞相,历经三朝,田蚡身为朕的舅舅都要避让,其他人谁敢跟他抢门人谋士?只能是一个玄而又玄之人。旁人朕也信不过。”
卫莱没好气道:“我该谢谢你?”
“你是应当谢谢我,往后再想出去随时可以出去。”
卫莱想到了王太后,有她拦着,确实没人敢来昭阳殿,包括长公主和窦太主。哪天在宫外碰到,她也可以借用王太后的名义。基于这点,确实得谢谢刘彻。
刘彻若知道她心里这么想,以后指不定又干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