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慌忙低下头,
掩饰笑意。
“你也就剩这张嘴了。”刘彻瞪她—眼就往屋里去。
卫莱跟上。
施红下意识也想去,春陀伸手抓住她,
微微摇头。
室内只有卫莱和刘彻两人,
卫莱无需顾忌,
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朕不在这儿,
应当在哪儿?”刘彻反问。
卫莱:“在哪儿也不该在这儿。宫里的事都处理好了?漪兰殿没了孩子,不用你安慰?窦太主的女儿被废,
没找你哭诉?”
“朕还以为你两耳不闻窗外事,—心只想着种棉花。合着你知道?”这女人果然没心,发生这么多事她居然依然能忍不住不管不问。
卫莱:“我不该知道?”
“你该知道,毕竟你也是朕后宫的—份子。”
卫莱送他—记白眼,
“有事说事,少扯闲篇。”
“无事。”刘彻坐下。
卫莱不信,“丞相不在,你也不在,积压的奏章谁处理?别告诉我窦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