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
天气热了起来,大棉被不适合,卫莱就把她的丝绵被拿了出来。
“不是就不是。”刘彻放下帷帐,“睡吧。”拍拍身侧的空位。
卫莱气笑了,“你在钩弋殿也是这个德行?”
“你如果是指睡觉?那你要失望了。从你我认识那天算起,与朕同榻而眠的女人只有你。”
卫莱怀疑她的耳朵未老先衰,出现了幻觉,“你说什么?”
“你没聋。”
卫莱凑过去一点,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你可没少在钩弋殿和猗兰殿留宿。盖着棉被聊天,这么纯情,当自己八岁?不对,不对,你刚刚的意思你睡榻,她们睡地上?不愧是高祖皇帝的曾孙子,像他,心够黑也够狠。”
刘彻很不客气的把她的脑袋拨到一边。
卫莱单手撑榻,身体不稳,扑通摔到榻上,头晕乎乎的,眼冒金星,“刘彻——”
“你明着暗着骂朕都行,再时不时问候我祖宗,从今往后别想踏出未央宫一步!”
卫莱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是你太过分。春夏秋就算了,冬天睡地上,你当人家的身体跟你一样,壮的跟小牛犊一样。”
刘彻无力地揉揉额角,司马迁长大他一定要找司马迁聊聊,别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他叫司马迁,不是叫司马相如。
“朕是人!”
卫莱诧异:“没让她们睡地上?”
“不是人人都跟你这里似的,空空荡荡只有一张榻。”
卫莱明了,“原来如此。你就这么不喜欢她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