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莱:“咱是君子,能用阳谋绝不屑用阴谋。”
“你可——”
“公子,公子,真是你啊?”
惊喜声打断了刘彻,刘彻面色不渝,循声看去,“卖鱼翁?”
“您还记得我?”老者跑过来。
卫莱也是一眼就认出他,“你家在这附近?这里离城可不近。”
老者指着北面,“我家在那边,离这边有三四里,离城比这边近一点。我下河放网,看到这边好多人,以为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是看他们种庄稼。这地里就是您说的那个红薯?”
卫莱点头,“你家若有空地,也可以过来等着,若有剩的苗,你可以跟他们一起平分。”扫一眼围观百姓。
老者惊呼,“真的?陛下知不知道?”转向刘彻,为他感到担忧。
刘彻道:“陛下令我全权处理。否则我也不敢把她带过来。”抬手把卫莱揽到身侧。
老者刚刚就觉得卫莱穿的怪异,俩人亲密无间,衣裳一样,老者瞬间明白,卫莱今日穿的依然是短褐,但是男人的衣裳。上次梳着妇人髻,今天头发上梳,和她夫君一样加了冠。
老者怕害了他们,未敢多言,转移话题,“公子,你们想不想知道司马先生和卓氏的事?”
卫莱:“他不敢和离。”
老者惊讶,“您是如何猜到的?”
刘彻同样好奇。
“很好猜,离了卓文君他只能往下找。司马相如的官,在卓文君老家很唬人,在这京师,掉下一块砖砸死十个人,得有八个比他官大。”卫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