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刘彻病了,不严重,喉咙不痛,嗓子不哑,只是频频打喷嚏。
卫莱乐得打滚。
刘彻揉揉发痒的鼻子,“还想不想去东市?”
笑声戛然而止。
卫莱从榻上坐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朕是皇帝,不是君子!”刘彻道。
卫莱:“还是病得轻。”
“再说——阿嚏!”刘彻忙别过脸去,“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这样,是不是你昨晚又裹褥子?”
卫莱一边穿衣一边送他一记白眼,“堂堂一大汉天子,是如何做到说话跟流氓一样?我真的不想说这是遗传,可又真找不出别的原因。”
“那是你笨。”
卫莱坐下,“您倒是跟我说道说道。”
“朕只有同你说话时才这样。”
卫莱:“我特别?”
“你嘴巴里能跑龙舟,没有一句实话。”
卫莱抄起枕头就砸。
刘彻轻轻松松接过去又忍不住打个喷嚏。
“活该!”
刘彻点头,“是挺活该,也挺不雅,朕决定今儿哪都不去,就宣室养病。”
卫莱一下子站起来,“陛下,别这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