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是黑?”
桑弘羊张了张口,陛下到底想干什么。一见刘彻挑起眉头,桑弘羊连忙说:“比微臣白一点点。”
“读过几年书?”
桑弘羊想了想,给个保守的答案,“粗通文墨。”
“朕要听实话!”刘彻朝御案猛一拍,吓得桑弘羊匆忙起身,“五,六,七,不满七年!”
刘彻不禁瞥他一眼,什么毛病,非得他发火才老实。
“行了。让你父母和妹妹这段时间哪都别去。”刘彻算一下日子,“最多十天,便会有人去你们家,给你妹妹说亲。”
桑弘羊的眼皮猛一跳,说亲的意思,并不是陛下看上了他妹妹。
可是问题来了,给谁说亲?要把他妹妹说给谁啊。
别是主父偃、张汤那样的人家,他们家可高攀不起。
“陛下,这说亲,怎么个说法?”
刘彻:“你成亲怎么成的就怎么说。退下吧。朕还有事。”
桑弘羊张了张口,刘彻起身。桑弘羊不敢磨叽,惴惴不安地出了宣室,就问守在外面的黄门,最近都有谁来过。
早朝过后找皇帝汇报工作的可不少。
黄门跟桑弘羊这个天子近臣很熟,也没故意拿乔,张口说出人名,但凡在京师且他熟悉的,都从黄门口中蹦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