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瞬间老实下来。
刘彻不禁朝儿女消失的方向看一眼,“这个熊孩子,可真没一点为人子的觉悟。”
“你像个父亲吗?”卫莱瞥眼他,“你也没少逗他。若不是你整天招惹他,他敢吗?”
刘彻瞪眼,“我是他父皇,逗逗他怎么了?”
“讲点理吧。”卫莱白了他一眼,吩咐奴婢准备晚饭。
刘彻得了个没趣,移开茶杯,把棋子拿出来,“过来,朕教你下棋。”
“又不嫌我笨了?”卫莱问。
刘彻:“夫不嫌妻丑,朕不嫌你笨。”
“那你还不去找又美又聪明的?”
刘彻叹气,“朕也想,这不是没有吗。”
——
“陛下,南宫公主求见。”黄门弱弱地声音传进来。
刘彻烦的直皱眉。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之际,本该是心情愉悦的日子,刘彻却高兴不起来。春耕在即,出现大旱,虽然可以补种玉米棉花,可去年冬种下的小麦都旱死了。
刘彻上辈子当了几十年皇帝,干旱、蝗灾都没少遇到过,有些他还记得,有些早已忘了,比如今年。
刘彻这几日是一边令官吏下去赈灾,一边查看大旱地区的地图一边回忆那边的情况,看看能不能修沟渠。结果发现离黄河特远。一旦大旱,百姓只能听天由命。
刘彻又想到了移民。
然干旱不常有,而且不比洪水。洪水来了,家就没了。干旱呢,田地房屋都在,熬过去就行了。百姓不见得乐意移到更适合人居住的地方去。毕竟故土难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