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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令我刮目相看啊。”

卫莱道:“你错了,我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刘彻该送她一记白眼,翻身给她个后背,

去会周公。

翌日清晨,卫莱精神抖擞,

又想起昨晚睡前聊的事,

“要不要废物利用一下?”

“算着时间,

他该到长安了。”刘彻转向她,

很认真的问:“你确定以后听到他的名字,或见到他不膈应,甚至想弄死他?”

卫莱:“我虽然跟你学坏了,也没坏到敢的地步。”

刘彻的呼吸停滞,咬咬牙指着她,“你——朕一直闹不明白,

婉婉和据儿小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乖,怎么越长越调皮。尤其是据儿,六岁大的孩子,

比人六十岁还坏。朕今儿算是找到根了。”

“是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卫莱感慨。

刘彻掉头去洗漱间。

卫莱撇撇嘴跟上。

刘彻抬手把门关上。

“小气鬼!就这还是皇帝呢。”卫莱转身去了恭房。

随后俩人出来,迎头碰上,目不斜视,跟相互不认识似的。然而,也不过忍到用饭,

孩子一闹腾,俩人又站到统一战线,一起对付孩子。

话说回来,刘彻说江充快到长安,并非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