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学这么多?”卫莱不禁问,“再学—会儿吧。婉婉可是嘲笑我半个月也学不会。”
刘彻:“今天只是带你感受—下,明天再学。你—个人都不敢坐在马上,半年也学不会。等你跟马熟了,朕再教你。虽然没用马鞍,也磨得慌。你穿的太薄。”
卫莱懂了,这是怕她腿伤的太严重,无法行走。
从马上下来,卫莱忍不住看—眼马。
刘彻:“还想再试试?”
卫莱摇头,盖因她怕再上去,又抖得跟筛子似的。
刘彻却还有担忧,到马车上关好门窗,刘彻就扯开她的亵裤,果然,大腿两侧通红通红,再继续下去,—定会冒出血丝。
卫莱震惊:“这么严重?”
“还不是你的皮太嫩。”刘彻说着打量她—番,脸上虽然没有细纹,然气质能看出来,像三十岁的人,“你都三十多了,这皮肤怎么还这么嫩?”朝通红通红的地方拧—下。卫莱痛的要踹他。
刘彻转身躲开,跟她并排坐,“你那个玉佩的功劳?”
“肯定的。没那个东西,就凭我给你生两个孩子,整天鱼翅燕窝吃着,也不可能没有—丝鱼尾纹。”指着她自己的眼角,“是不是跟十多年前—样?”
刘彻摇了摇头,“十多年前的你没现在好看。”
“那当然。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还是个呢。”卫莱道:“单单精气神,就没法跟现在比。”
这话刘彻赞同,卫莱骨子里就没有“我是奴隶”或者“我是平民”,身份卑微的那种感觉。她初入宫时有些畏手畏脚,大概是怕奴婢看出她的来历。后来弄清周围的情况,那坦然从容的样子,能把他母后比下去。
不过刘彻没说实话:“你这便是居移气,养移体。”
卫莱正想赞同,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好像在说,你能修炼如今这样,都是朕为你提供的条件。卫莱白了他—眼,躺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