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仁彬原本就要将手收回，可却在要抬起手指的前一秒脸色一沉。三指再次搭了回去。

“……”

桌边三人都没有说话，顾小月更是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迷，只是仔细看着爷爷给小五诊脉。

“爷爷，这是得了什么大病，您诊得这么仔细？”

顾仁彬没有回答，继续眯着眼睛搭着小五的手腕。

“生机旺盛却又死气充盈，生死两气居然能调和的如此均匀不冲突。你是当年那个小家伙吧？”

小五脸上忽然扬起笑意。

“老爷子您记得！我想问你，当时您给我开了药方，后来照顾我的那个小女孩，是不是……”

顾仁彬忽然抬眼看了他一眼，“咳咳，既然你已经好了，以前的事就别想那么多了。”

小五被顾仁彬的话弄得一头雾水，“顾老爷子，我只想问，那时候，是不是小月照顾的我？”

顾仁彬眉头大皱，“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小五看向一脸无知的顾小月，绿色的植物肤色在她脸上一阵阵地显露，可却丝毫没有打断他专注的眼神。

“当时我醒来就在朱家大院里。我一直以为照顾我的那个人是朱青青。可是直到我看到您，我才知道，是我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