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少主,这是怎么回事?”戎家家主一脸祥和,看起来满是慈爱。

“戎家主,我来只为探望我这位未婚妻,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突然就昏了过去。还请戎家主给仔细瞧瞧。”

“忽然晕厥?”一丝绿色丝线通过戎沁韵的手接到了花漾身上。

她看着刑烈满眼的紧张与担忧,忽然心中一沉,又多分出几根绿色丝线搭上了刑烈怀中女子身上。

慢慢的死气与忽隐忽现的生命之力从绿色丝线里反馈给她。

没错,是戎秋月不会有假。她刚才的担忧只因刑烈的表现。刑烈即使不反对两家联姻,且对戎秋月没有表现出反感,但也不该是这般小心维护与担忧的样子。

“刑少主,你不常与秋月相处,也甚少看你这般担心一女子。可见秋月于你,与是不同的。”

刑烈换上惯用的冷漠表情看着戎沁韵,“戎家主说笑了。我既与秋月有了婚约,自然对她是不一样的。”

“可刑少主前两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家母身中剧毒还需戎家主为之操劳,我身为人子,不能立即解母亲病苦,自然少不得要与戎家争辩几句。

只是没想到会让戎家主误会,是我的不是。

若是戎家主觉得小子孟浪,那我离开便是。”说罢刑烈就要作势将怀里的人儿放到一边亭中长椅上。

“既然如此,十日后的婚礼后,你我也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这么见外。你与秋月感情好,我也安心。戎二,为十日后的婚礼能照常举行,派人在此院中好好保护秋月。

刑少主,还不快带秋月去房中躺下,我也不便打扰你们小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