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启没有说话,只是四下张望,企图能早些找到她的踪迹。

戎秋月?呵呵!早在她与刑烈成婚的那天他就知道,那是她!是他一只压抑着自己对她的感情的那个花漾,而非戎秋月。

至于戎秋月去了哪里?那不是他关心的,戎秋月的存在本就是因为花漾,她生或者死,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见乌启愣愣的发呆,戚菱嗤笑,“既然喜欢,等找到了,让你父亲将她的记忆抹去,你们不就能在一起了?

我实在想不出来你为何这般不情愿,以至于你的父亲要让我来监督你。但是有件事你必须要记牢,这次的战斗,赢了,未来你父亲就是这天下之主,作为你父亲唯一的儿子,将来你害怕得不到一个戎秋月吗?

若是你执意不配合我,那么不死老祖可不会顾念你父亲的情谊,将你的真身掐灭。

修行千载,值得么?”

乌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那般羡慕刑烈。他可以为自己想做的事奋不顾身,为自己爱的人义无反顾。

而他呢,想见她却不敢。深怕被眼前这个家族里派来的眼线抓到把柄。若是自己表现出一丝柔软,那么不只是他,就连花漾也许都会处于水深火热。

“戚菱,我想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戎秋月不过是我用来放在刑家的眼线而已,感情?我乌启千年来,何时有过感情?”

戚菱眸光变了变,“不是最好。那么久戎秋月都没有传递任何消息给你,若是戎秋月叛敌,到时候,我希望你不要手软。”

不死一族的大部队进入刑家后就直冲雨雾台,良久却没有搜到一人。

“人呢?华露浓和刑烈他们呢?”戚菱不死心地再次在雨雾台搜索了一番,依然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