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文连忙吩咐人去预备铜盆巾帕胰子。
司空霖昨晚睡得不好,林妃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整晚她都睡不着,心里既惊又怒,手紧握着, 想着倘若让人知道她昨晚没承宠,会是什么下场。
光是太后寿诞那日,被聂美人艳压,就叫她被笑话了足足一个月。
今日若是再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还了得。
只怕她这辈子都会被人拿这件事说嘴。
至于司空霖到底是不是不举,林妃不去想,也恨不得她真的不举。
林妃盥洗过, 直接就走了。
一方白菱布染血的帕子也装了匣子送去了慈安宫。
这回滴的血自然不是大将军的。
“汪汪。”大将军趴在司空霖的腿上叫了几声。
司空霖抓了抓它的毛发, “叫什么,今儿个叫你逃过一劫了, 那女人倒是对自己下得了狠手。”
“汪呜。”大将军歪着脑袋,双眼澄澈, 什么都不懂。
司空霖不禁笑了, 对曾青道:“让膳房给它熬几个大骨头。”
“是。”曾青答应着去了。
这日请安。
聂青青就明显感觉到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都分明带着嘲笑。
她心里疑惑, 只当这些人又发疯。
“林妃娘娘, 您昨晚上是不是没睡好觉?”
白婕妤关心地看向林妃。
林妃喝了口茶,状似无奈一般说道:“本宫有择席的毛病,在顺心殿倒是睡不好。”
她说完,像是想起什么,脸上飞上两抹红晕。